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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试图去拉他,被张清河甩开了。 黄豆粒大小的水珠啪嗒一声儿掉到了地上。眼泪来的很快很急,像是不打报告避开天文气象台的监测系统突如其来的暴雨,劈头盖脸的就下来了。 樊星很少哭,哭给谁看?有谁会心疼他?他在委屈什么?他怎么会蠢到相信这个人说以后会保护他,不会让他再受欺负,以及会给他一个 ……家。 他这种人怎么配拥有一个家。 张清河走到楼下,心里五味杂陈,不能平静。又折返回去,看见樊星在门口低着头抹眼泪。“我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,你哭什么?” “我知道你没那么喜欢我,你在演我吗?”张清河从兜里掏出卫生纸递过去。 少年年轻饱满的脸庞挂满泪痕,樊星站起身拽着他的衣服,哭着偏头凑近。 张清河拽开对方的胳膊,“我真的……” “你说过,要给我一个……家,你说……”樊星的声音沙哑,磨砂纸般粗粝。漆黑的瞳仁里写满了失望:“你说过……绝不会赶,赶我走的。” “所以你也跟他们一样,所有的承诺都是放屁,是吗?我为什么会相信你啊?为什么会觉得你不一样啊?” 他曾经学会了不对人性再抱有一丝希望,他可以把自己保护的很好,不需要任何人帮助。只要不再相信任何人,真是愚蠢至极才会把这用血和泪得来的结论抛诸脑后。 “我没有赶走你,你自己走的。”张清河长叹了一口气,“但是,好吧,如果你可以解释。” “我......,我......,我是......,她......”,樊星的情绪突然决堤了,哭喊着摇头,“我真的说不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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