顽强的植物 (第2/4页)

，去各地寻找这样特殊的植株，半年后再带回来研究。

    喻伊宁被分配到雪山上调研，那里也许会有折断仍能生长的植物。她与两个同事在雪山上驻扎，每日观察，终于找到了一种合适的植物。它们生长在岩石缝隙里，一年结出一次果实，结完后迅速枯萎，山羊会带走它的种子，完成生命的轮回。

    她拽着手中的一串红色的细小果实，它们非常小，在茎叶上拥挤成一团，成片的小枝干交错连结地长在岩石上，被喻伊宁全部扯下。

    回到洞内，她发现一些果实已经破碎，深红色的汁水黏在她的手上，像是流血的伤口。同伴和她一起挑出果实，放在一边晒干。几人清点了手中的种子，便准备回公司复命。

    雪山中呼啸的风声惊醒了沉睡的女人，她感到身后的同事在叫她。她坐起身，有一只小山羊正在咀嚼晾干的种子。几人连忙赶走了那只动物，小羊惧怕地离开，它蜷缩的腹部贴着骨头，一张浓密羊皮下不剩多少可以活命的资本。

    几人不去看山羊离开的身影，只是骂骂咧咧地整理剩下的种子，他们不希望这一趟的辛苦泡汤。

    “不尊重大自然，便会被惩罚。”

    风声中大雪仍在不停地降落，它们包裹住世间的一切，包括这句没人听见的呢喃。

    巫光臣在山洞的出口石缝里发现一些黑色的小点，便装进了口袋。他还发现一些羊毛和骨头，便也一并带走。

    巫光臣在山洞中住了一晚，第二日的中午，雪停后阳光正好。他见四下无人，便穿上了曾经的紧身衣制服。他看着胸膛的黄星，很抱歉它就这样变成了一个杀人通缉犯的标志。

    制服双手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