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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低音炮太迷人，苏得宋枳心底一麻。

    他表面淡定地嗯了一声，转身走进内间，隔着空间，吹风机的声音小了下来，他问周行荡：你吃了吗？

    还没，周行荡自然地在床上坐下，咬开纯奶的袋子，仰起头，声音含糊：这不是在等你一起吗？

    他穿着真丝睡衣，第一颗扣子没扣，露出漂亮瘦削的锁骨，牛奶咽下时喉结滚动，没化妆的眉眼山明并水秀般的干净，大大的眼睛里都是他，很乖乖软软的样子。

    宋枳垂下来的手指动了动，控制住了捏周行荡脸的冲动，说：我先刷个牙。

    周行荡点点头：你去。

    季原推开浴室的门，闻到香味儿了，摸着肚子小跑出来：好香啊！周行荡你人真好，还给我们送早饭！

    周行荡看这小电灯泡不顺眼，把袋子往回一拉：哪有们？我是给宋枳买的。还我人真好，少给我发好人卡，要发也得宋枳来发。

    大好人宋枳刷着牙，含糊的声音从浴室传来：你给他吃吧！

    周行荡：

    季原把纸袋小心翼翼地扯过来：他给你发了，你该给我吃了吧

    等下。周行荡抓住袋子，一口气把牛奶喝完，袋子扔进垃圾桶，他盘腿坐在床上，做好了兴师问罪的姿势，又怕宋枳听见刻意压低了声音，显得鬼鬼祟祟的：我得问你几个问题，我问你答，回答满意了就可以吃。

    季原：那我可不可以先吃个烧饼，好饿。

    周行荡很严格：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