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找麦片杀手 (第4/4页)

说：“没事，没事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就好，”Greyson顿了一下，“那么……你们为什么要留下？”

    从上司自始至终平静得毫无波澜的语气里，John知道Greyson对于他们滞留下城区的原因是再清楚不过了，但要他说一个得体的——

    “我们在寻找好苗子。”Frank不知何时凑了过来，手上晃着一瓶快喝完的烈酒，“像John这样的好苗子，啊，下城区真是卧虎藏龙啊！”

    他尖叫着、大笑着跑进客厅，被地板上缠绕的电线绊了一跤，倒在沙发上，迅速和Samuel滚作一团，热吻起来。John对着电话干笑一声。Greyson答应了他们的延期要求，公费度假正式开始。尽管在电话里并没有明说，但John知道，圣诞节后他们回到4区时，Greyson会等着他们带着一个“像John这样的好苗子”回来。

    而这就是为什么那个带着nongnong黑眼圈的小孩和他们一起坐上了回程的飞船。出境时虹膜扫描显示他的名字叫Mi，但大家都叫他Mike，名字下方写着他的生日：11/20/3142。这是个几周前刚满18的小孩，一个多星期前他甚至还在河畔高中的课桌上画扭曲的rufang插图。但这在他踏上那艘驶向第四星区的廉价飞船时，一切都成为了过去式。仅仅两天后，在新年钟声敲响的三小时前，联邦第四星区特别事物处理司迎来了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一位特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