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迫破镜重圆之后_4鸣琴有衎,于颍之畔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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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4鸣琴有衎,于颍之畔 (第3/7页)

,于颍之畔——

    二人的寒暄充斥着杨清樽的耳畔,杨断梦拢着他肩膀的掌心在冬雪下传来阵阵熨帖人心的暖意。杨大人就着杨断梦的回复蹭着话头,许是想为刚才的冒犯寻找弥补,对着一个胡诌的名字也夸出花来

    何曾几时,二人在那亲密无间的年少岁月里,在窗外一面之缘,下学后变扭又青涩地问及对方名姓时,有人也是这样回答的——

    **

    金燕穿柳过,春风哄人眠,被罢相后告老致仕的张老先生用戒尺敲了敲少年杨清樽的桌面,笃笃的响声让他从恍惚中回过神来。

    张老先生皱了皱眉,示意他站起来,考问他对刚刚所讲的书上内容的解释可还记得。

    “呃......有乱君,无乱国;有治人,无治法”杨清樽其实并不太记得张老先生在课上讲了什么,只记得开堂前先生说的《荀子君道》的第一句。

    张老先生看他还算记得些东西,原本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了些,将戒尺放下自己掌心,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,示意他接着说下去。

    杨清樽知道自己背对了,顿时有了信心起来,有一说一,他诗赋不行,但是生来过目不忘,早在昨日夜间温习之时就将整篇君道背了下来,于是挺了挺胸膛,中气十足地背了出来:

    “羿之法非亡也,而羿不世中禹之法犹存,而夏不世王。故法不能独立,类不能自行,得其人则存,失其人则亡。法者,治之端也;君子......”

    “停停停”

    张老先生原本闭着眼睛伴着杨清樽的背诵在学子位子直接来回走着,听到后面越听越不对劲,转身用戒尺几连拍着他的桌板道:

    “我都还没教到这呢?你就会了?那这课不如你来上,你跟众学子讲讲这《君道》讲了什么”

    杨清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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